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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 三牧虎·犬郎幼时亲射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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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阳城的太阳是蒸腾着令人难耐的炽热的火。

面包某某踩过的泥土变作煎锅里烤焦的肉。

城里面。

大部分的百姓都裹在厚重的防晒服中。

热!

“你们会痛吗?”

姜绊绿说的是自己的眼睛。

她的眼睛酸涩、刺痛,眼球被晒得滚烫生疼。

“我口渴。”

面包某某下意识捂着嘴唇说道。

她的嘴唇早已干得裂开,像旱地的裂缝。

这干渴引发的生理反应让本就长得不算好看的她更丑陋了。

“你们在新茶屋歇着,买些饮料喝。

我和喀索拉去别处问一问这个城主的事。”

太热的天气似乎可以蒸发一切。

中鹄抬手抹了一把怎么也擦不完的汗。

她把买饮料的钱递到姜绊绿手里。

声音闷闷地传出来。

“大白鸟,我不想去,我也觉得热。”

喀索拉的大鼻子被毒辣的太阳晒得通红。

她暴烈地扯着中鹄的衣角说道。

“啊?是这样吗?驳回。”

中鹄想,在这样的天气里,有谁会觉得不热呢?

话剧·《新茶屋的悲哀物语》

“给我两杯波波奶茶。

我不明白,你们是一家正儿八经的茶屋。

却还售卖咖啡。

那给我再来一杯卡布奇诺吧。

我还没喝过呢。”

姜绊绿笑着跟在这里打工的辍学生小李说道。

“呃好的。”

小李是个性格阴沉孤僻内向的阴角。

她的脸普普通通甚至有点丑陋。

就像贴了张“可以任霸凌者欺凌”的耻辱标签。

典型的怯懦刻入全身的二百零六块骨头中。

像姜绊绿这样的美神一般的人。

小李绝对没有胆量抬头看上哪怕一秒钟。

可就是这样一个被孤独和自卑反复虐待的人。

一看到面包某某。

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胃部一阵翻涌,生理性的恶心几乎要将她淹没。

自己一直都嫌弃自己长得不好看。

没想到还有人比自己深恶痛绝的长相更可怕。

“呃那个,在您旁边的这位是”

小李犹豫了一下。

“朋友。”

姜绊绿笑着说。

“呃她是不是在对过整容所整坏了脸,找你来帮她维权的啊?”

小李心中澎湃的那股恶意。

就像源源不断的洪水,怎么也压抑不住。

“你还蛮啰嗦的欸。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样子啊。

我们得尊重别人的长相,这点道理都不懂吗?”

姜绊绿讨厌没有顾虑的语言。

现在,只要有人跟她讲这种让人不舒服的话。

她就会反驳。

切,也就长得好看的人才有资本说这种漂亮话。

小李想。

面包某某捧着一杯奶茶。

没错就是这样。

小李对她说的那些嘲笑她容貌的话。

喀索拉说她看起来像尊被揉皱摔瘪的泥雕像。

早期地下城观众对她的讽刺挖苦。

明明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不在乎,不在乎的,可那又有什么用呢?

心里真的好难过。

“让那些散播流言蜚语的人都去死吧。

面包,你一定要清清楚楚地知道。

不管什么时候。

我都不会因为你的长相就嫌弃你的。

跟你说,以前我们乐队有个女生叫禾。

她对自己的长相特别不自信。

总觉得自己不好看,心里特别自卑。

自卑到每天都戴着小熊头套。

把自己的脸藏起来。

但虽然禾的长相很普通,不算好看。

可她的性格特别好,人又善良,还特别有才华。

她对音乐的那种纯粹热爱,是装不出来的。

也正是因为这些,我们乐队里的每个人都特别喜欢她。

所以你看,长相根本就决定不了什么。

别因为这个就不开心。”

姜绊绿心里明白,禾在她面前老是觉得窘迫。

每次两人待一块儿。

禾那副不自在的模样太明显了。

姜绊绿也清楚,禾打心底里羡慕她长的好看。

自己面对禾的时候也由衷的怀有优越感。

但是,这些事情是要藏在心里的,绝对不可以说出口。

“不,姜绊绿,我觉得你错了。

像你这样的人。

是完全没办法体会我的感受的。

你从来不会被别人说三道四,也不会遭受欺负。

你不会懂的。

对我来说。

仅仅是被当作一个普通人来对待,都是非常困难的事情。”

面包某某听姜绊绿说话的时候。

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不自觉流下了眼泪。

姜绊绿的安慰并没有让她感觉好一些。

相反,她觉得这些安慰的话让她更加痛苦了。

“我当然懂啊,我完全能体会你的感受。”

“你和我不一样,你根本不懂。”

跑吧。

面包某某一下子撞开了新茶屋的门。

她不在乎滚烫的天气。

一心只想逃离这个地方。

逃离姜绊绿。

逃离那些让她喘不过气的话语。

中鹄和喀索拉来到那家新茶屋的时候。

已经是二十分钟之后的事了。

“进行忏悔吧,喀索拉,你理当为我的鼻子感到抱歉。”

中鹄捂着不久前被喀索拉打流血的鼻子说道。

“我的鼻子难道就处于好受的状态吗?”

喀索拉边咀嚼着强迫中鹄买的米糕,边回应道。

“啊?你们两个竟然还会吵架吗?

结果小面包跑掉了,你就一直坐在这里发呆?”

喀索拉吸着另一杯波波奶茶。

“拜托,我真的超难过的好不好!我明明是在安慰她的。”

姜绊绿有一点不甘心。

“你当时本应该去追她的。”

中鹄这般说道。

“中鹄,可是那个时候你不也没有追过来嘛。”

姜绊绿说道。

“算了,总之先试着去找她吧。”

中鹄觉得先找到面包某某这件事是很重要的。

“不!

不能就这么算了。

肯定是那个人说的小面包,对不对?”

喀索拉的手指精准锁定小李。

她转头对姜绊绿说道。

“是她。”

“嘎啊!”

喀索拉一拳将小李的眼睛打成蔫茄子色。

话剧·《旧面包店的牛奶糖》

面包某某正倚靠着一棵树,沉浸在伤感之中时。

忽然有人拉扯了一下她的袖子。

“姐姐,你踩着我用来买面包的钱了。”

一位年约三十岁上下的女人,蹲在树旁说。

是叫我姐姐吗?

这可真是个奇怪的女人呢。

她生病了吗?

面包某某挪开了踩着买面包钱的那只脚。

“唔那个,姐姐,你为什么在流泪呢?”

女人捡起钱之后关心的问道。

“我是为了这夕阳而落泪。”

面包某某才不会说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事而难过的呢。

“姐姐,别再难过了好不好?

今天的夕阳落下,明天还会照常升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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