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三二·追踪（2/2）

白茗芷调整了一下术法的能量后，在空中开启了一个传送，这是她根据当时载德离开战场时候使用的传送复刻出来的。

众人穿过传送，来到了一片陌生的地方，虽然是在反暗之间，但是却是众人没有侦查过的地方。

“这里就是载德离开战场的地方？”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地方，自然有部分人抱着怀疑的态度。

“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一句哲理：‘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白茗芷说道，“对于一个人释放的术法而言这一点也没错。”

“大家在释放术法的时候，同时也在释放一种‘频率’，不同的术法频率自然不同，而且甚至于，同一个人使用出来的同一个术法，频率也会有细微的差距，这种感觉可以理解成声音的频率，同一个人即便是唱同一首歌，如果用专业的分析器来分析的话，就会发现两次唱歌的频率肯定会有细微差距。”

众人明白了，白茗芷就是抓住了这个术法的频率，然后复刻出来了一个一模一样频率的传送，而这个传送，肯定就是载德离开的传送的地点。

而利用术法的频率下功夫，也就成为了白茗芷独特术法体系的手段，所以白茗芷才会选择乐器作为她的媒介，而她的术法使用方式，多少和音乐沾亲带故。

“等等，如果你可以分析一个术法的频率……”有的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那么只要记住一个术法大概的频率，那么不是闭着眼就可以分辨出来任何一种术法，而且……甚至可以透过分析复刻出来任何一种术法？”

这种猜测的确是很合理。

“理想不等于现实，闭眼分析的确是可以做到，但是这么做的前提是你需要记下来一段完成的术法的频率，这根本是对大脑记忆力的硬核考验，一些简单的术法或许能够记住，但是像是那些复杂的术法，比如说异维度狙击、空间切割，或者是慕烟的领域和大型咏唱，它们的频率不亚于背诵一整本的《离骚》，我是做不到，更别说还要将这本《离骚》给一字不差地默写出来？”

简单概括，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但是白茗芷没有想法吗？她是有的，而且已经有了一个方向，当然这个方向的第一步，她要想办法从慕烟手中，拿到自如体系这个术法的完整结构。

十六回5

透过白茗芷的追击，大家的进度很顺利，因为……他们似乎是遇见了载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