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向她解释了情况（2/2）

但随着虐待倾向的暴露，他们可能逐渐沉迷于这种痛苦的感觉，甚至开始帮助寻找更多的受害者，以满足那些有钱人观看这种扭曲的直播。

为了继续牟取暴利，他们不断拉拢新人，曾经的观众在经历了虐待后，逐渐变成了演员，这种恶性循环一直持续到姜蕊荷和潘昂然的死亡，才让这起事件曝光。

我们无法确定，在此之前是否已有其他受害者。

回到现实，我们开始收集现场的证据。痕检员们忙碌着，从床铺上收集残留物，这些物质很可能包含多人的dna。如果还有幸存者，我们必须提醒他们，不能再让悲剧重演。

这栋建筑共有三层，除了那些暧昧的布局外，楼上主要是直播设备。我们取走了硬盘，即使内容被格式化，何馨也能将其恢复，这样我们就能追踪到这里的每一个人。

我们还在各种缝隙中，如洗手间、厨房等，使用多波段光源和蓝星试剂进行详细勘察，发现了更多的血迹、毛发和汗渍。

我们收集了所有需要的东西，是时候返回了。接下来，化验室和dna实验室的同事们将忙得不可开交，他们要对这些样本进行详尽的分析和比对。而何馨则要负责恢复电脑里的资料。在键盘和鼠标上，我们甚至还能找到一些指纹，这些线索也都交给了检验科。

技术部门已经全面进入警戒状态，而我们侦查部门暂时却闲了下来。不过，我并没有闲着，我找到了与潘昂然有过接触的人，并与刘小芳一起对他进行了一次深入的人际关系调查。

首先，我们拜访了他的家人，包括他的父母和妹妹。潘昂然已经离婚。

他的父母告诉我们：“我们的儿子昂然，事业刚刚稳定，收入也不错，谁能想到他会在这个关键时刻离世呢？听说他最近沉迷于一个网站上的，真是让人难以置信。我们老了，不懂年轻人的想法，他们为什么要虐待自己，不好好享受生活呢？”

潘昂然的妹妹也表达了她的不解：“我真不知道哥哥是怎么想的，我可不喜欢那种刺激的活动。我的朋友们都知道，我比较文静。最近哥哥的工作确实有所提升，我们还问过他关于找新伴侣的事情，但他总是说不急。现在看来，他沉迷于那个，难怪他对正经事没兴趣。我们都无法相信，哥哥竟然会是这样的人。”

潘昂然的妹妹还说了很多，但大多是关于她和哥哥性格和爱好的差异，这些信息对我们来说似乎并不重要。

接下来，我们来到了潘昂然工作的建筑公司。他是这家公司的总裁，我们首先见到的是他的秘书，一个和蔼的大妈。

我和刘小芳都有些惊讶，但我们来这里不是为了探究这些。当我们问起潘昂然的事情时，她竟然还不知道自己的老板已经去世了。她看起来很担心，我们只好拿出照片，向她解释了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