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各回各家（2/2）

“系统，我好像永远都追不到她了。”夙云抬眸望向天空，黑曜石城的天空繁星点点，让人很舒服。

系统沉默，它没想到查沐汐的身份居然比天道还牛逼，道：“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越强的女人越缺爱，越容易追呢？”

夙云无语，“我对自己有明确的认知，太阳只有高高挂起才能称为太阳，这个任务给我报废吧。”

系统有些遗憾，但也不得不认同他的观点，“嗯，我已经剔除这项任务了。”

——

回到城主府，牧殇寒首先去向他父亲只说了他得了第一名，其他的都没说。

牧凊正在处理政务，连头都没抬起，只“嗯”了一声。

牧殇寒心中有些失望，果然，他在期待什么呢。

出来后，看到查沐汐正在等他，心中一暖，“老师。”

查沐汐敏锐地捕捉到牧殇寒眉间的难过，道：“走吧，你不是有很多事要问我吗？”

“那问了你就会答吗？”牧殇寒问道。

“不一定回答，知道太多不益于修炼。”查沐汐戏谑地看着他。

牧殇寒关好门，布好法阵，以免有人突然闯进来，神色凝重道：“老师，你的真名是什么？”

查沐汐一愣，她还以为牧殇寒会问如何成神或者她究竟是谁。

“这个不能说，唤我真名者，如若神魂太弱，会变成白痴。”

“额。”牧殇寒一时不知说啥好，单是念名字都会导致变傻的强者究竟是何等无上的存在。

“那你究竟是谁？”牧殇寒小心翼翼道，“这个该不会也会变成白痴吧？”

查沐汐扫了他一眼，“好吧，老师，我知道我这样问得很傻。”牧殇寒无奈。

查沐汐并未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道：“你觉得世界是怎么形成的呢？”

牧殇寒沉思，片刻后缓缓说道：“于我所知，在诸多典籍记载中，有一种说法颇为盛行。混沌初始，天地未分，虚无之中有一鸿蒙灵胎，经无尽岁月孕育，一朝破碎，清气上升为天，浊气下沉为地，从而衍生万物。像我们修炼之人吸纳的各种元素之力，亦源于天地初开时的混沌之力分化。不过，也有传说称，是上古大能以无上神通开辟此界，作为造化之地。”

查沐汐目光望向远方，神色有些缥缈：“没错，只是鸿蒙灵胎如何来，你可知？”

牧殇寒微微摇头，“还请老师解释。”

查沐汐眸光如电，直直看向对方，周身散发出一股令人胆寒的上位者气息，仿佛能将周围空间都彻底冻结。她微微仰头，声线清冷却充满着无尽威严，一字一顿地说道：“它来自源界，而我，便是源界的神明。”

牧殇寒面露震惊之色，怪不得她会有那么多至宝，会那么多神级法诀，甚至知晓那么多。

“老师，有一天，我也会去到你的世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