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齐穿越!嫁偏执!要离一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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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什么都可以,生死蛊除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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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族人目光纷纷投在江鹤川的身上,窃窃私语了起来。

“想必今年又是江鹤川夺冠吧。”

“近年来都是他夺冠,已经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了,反倒让我们觉得是板上钉钉的事。”

“我还挺好奇他今年会向族长求取什么宝物?”

“你们说他会不会向族长求娶雪丫头?”

“他们本就是青梅竹马,婚事也早该提上进程了。”

饶是他们压低声音,还是被一旁的江鹤川听了进去。

他狂妄的目光扫过众人,“你们这么爱嚼舌根,不如我把你们的舌头都给割了?”

众人一听这番话,纷纷的低下了头,不敢再吭一声。

族中何人不知江鹤川言出必行的性子?

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没有落空。

谁敢惹?

站在人群中的云扶雪缓缓站了起来,“我只是把鹤川哥哥当做兄长,你们以后莫要再议论婚事了。”

他们面面相觑,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迟非晚并没有捕捉到云扶雪脸上一丝落寞的神色。

云扶雪在人群中看到了她,向她招了招手,捻起裙摆小跑了过来。

迟非晚虽然怀疑她极有可能是夺走自己玉锁的女子,但却讨厌不起她来。

大抵是她天真烂漫,性子惹人喜欢吧。

云扶雪笑道:“晚姐姐,我总算找到你了,我还以为你不来呢。”

“怎么会?”迟非晚眸色温和了些许,“我还等着那生死蛊去救人呢。”

“鹤川哥哥一定会为你拿下的。”云扶雪的眼神有些落寞,声音也弱了些许,“只是你走了,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迟非晚刚想安慰她,她灵眸一转,忽然道:“晚姐姐,要不你带我一起离开山庄吧,我也想去看一下外面的世界。”

“且不说族长同不同意,就算他同意,我也不敢把你带走。”迟非晚道,“世间险恶,我做不到护你周全。”

“晚姐姐……”云扶雪挽着她的胳膊,语气柔了几分,染上了撒娇的意味。

但是迟非晚的脸色一如既往的平静,没有一丝动容。

云扶雪见没有一丝希望,便安静了下来。

段亦安在一旁看着,沉吟不语。

云游归在众人的注视下来到了擂台中央,正色道:

“比赛之前先讲一下规则,夺冠者除了生死蛊不能求取,其他宝物皆可。”

迟非晚眸底的光顿时熄灭。

为何族长现在才说?

莫不是因为他们的到来,族长才会如此?

段亦安手背的青筋忽而暴起,周遭被怒气笼罩。

云扶雪眉心微蹙,大着嗓子对云游归道:“爹爹,你为何要把生死蛊除外?”

“雪儿,不许胡闹!”云游归低叱。

江鹤川眉梢爬上冷戾,“族长为何会突然这么说,可是有人给你说了什么?”

“生死蛊是稀有宝物,实在没办法拿出来奖励给夺冠者。”云游归道。

江鹤川冷嗤一声,凛声道:

“那为何往年没有这个规矩?偏生是他们二人来求取生死蛊,族长才提出此要求?”

此话一出,周遭一片哗然。

云游归成为众矢之的。

全族人议论纷纷。

“原来是有外人来我们苗族求取生死蛊啊!”

“其实族长这么做也没有错,生死蛊的确不能传给外人。”

“可生死谷不是用来救人的吗?给谁又何妨呢?何况这将会是夺冠者全力以赴得来的,夺冠者想给谁就给谁呗。”

“如此说来,族长临时改变规则,这么做确实有些不厚道了。”

云游归站在擂台中央,目光沉沉的盯着着台下的众人,肃声道:

“我手上只有一个生死蛊,若是把它奖励出去了,我们族里一旦有长老出事,可该如何是好?”

话音刚落,全场寂静无声。

他们脸上皆露出了赞同的神色。

江鹤川眸光幽幽地盯着云游归,冷哂:“族长这般为自己找借口,还望日后莫要后悔。”

撂下此话,江鹤川来到迟非晚的面前,握住她白皙的腕骨,腾空而起。

眨眼间便消失在众人眼前。

段亦安眸底笼罩着沉沉的暗色,借助着轻功追了上去。

“你们等等我呀。”云扶雪不会轻功,只能小跑。

江鹤川把迟非晚带回了雪园,对她道:

“本来想着和你去认信物的,如今倒是没什么必要了,我收拾包袱与你离开山庄吧。”

迟非晚眸光划过手腕上浅浅的红痕,声音很低,“我不能就这么离开山庄,我还是要去向族长求生死蛊。”

“他是打定主意不会将生死蛊给你了。”江鹤川语调带着不正经的痞劲,“还是说你想认他?”

迟非晚不带犹豫地摇头,“我不想认他,我会想其他法子。”

“这是唯一的法子。”江鹤川道。

迟非晚立在梨树下,一袭红衣似火,披散的乌发随着风向后飞扬,颜若桃花,朱唇红艳,美得动人心魄。

几片白色花瓣落于她的鬓发间,褪去几分娇媚,平添几分柔色。

她朱唇轻抿,精致的眉头颦起,陷入了沉思。

江鹤川那双深邃乌黑的眼眸一直凝着她,眸底暗藏着一抹轻微的柔情。

良久,他不咸不淡地开腔:“若你考虑好了,我可以带你去找他。”

迟非晚眼睫微抬,撞入他散漫悠然的双眸,“我还是想试试用别的法子。”

她仿佛陷入了死局。

若去认族长,这于云扶雪来说并非是一件好事。

云扶雪往后的日子只会更难。

可若不认,她就没法拿着生死蛊去救萧沉渊。

江鹤川犀利的墨眸仿佛能将她看穿,哂道:“你是怕云扶雪为难吧?可她既然偷了你认亲的信物,就该料到会有今日。”

迟非晚未及开口,身后便响起不可置信的声音,“你们在说什么?”

是云扶雪的声音。

迟非晚僵硬地转过身去,看见云扶雪蹙着眉心逐步朝着自己走来。

而段亦安一脸淡漠地跟在云扶雪的身后。

云扶雪距离迟非晚几寸之遥停下,眼眶湿润,声音飘渺,“晚姐姐,你是说我偷了你的认亲信物?”

迟非晚看着她溢满泪水的双眼,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只是他们的怀疑。

并没有证据证明是云扶雪偷了认亲信物。

云扶雪凝起眉心,微哽道:“晚姐姐,我没有偷东西,信物是我的,我从小到大都握着它。”

江鹤川瞥她一眼,“既然事已至此,那便去找族长滴血认亲吧。”

他以为云扶雪会迟疑,会恐惧。

唯独没想到云扶雪竟没有犹豫地点了下头,“好。”

迟非晚压下心底的微讶,缓声道:“走吧。”

事已至此,唯有这么做了。

云扶雪与江鹤川走在前面。

迟非晚路过段亦安时,忽然被他伸手握住了手腕,开口的嗓音透着温润,“手怎么红了?”

“无妨。”迟非晚欲将手抽出,奈何段亦安没有减小力道。

他嗓音带着一抹轻颤,“疼不疼?”

“你现在弄疼我了。”迟非晚凝眉看他。

段亦安神色一怔,缓缓放开了她,“晚晚,待拿了生死蛊,我再与你一起离开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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