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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正文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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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莺意识到,这就是婚前教育了。

但是,祖母和嫂嫂是不是忘了,这些东西不用他们临时教,她曾经系统学过。

咳。

长安候府那庄子上,可是有专门的欢喜嬷嬷,来教导姑娘们行人事。其姿势之丰富多彩,手段之百变莫测,还有如何在保证自己不受伤害的前提下,提前让男人缴械,以及如何在这事儿中得到最大欢愉,咳咳,嬷嬷们教的再仔细不过。

那些教学,还带教具。

加上嬷嬷们说话大胆直接,当时把一众小姑娘们说的面红耳赤,脸红的滴出血来。

云莺当初也有好好上这些课,毕竟这课要考察的,若不过关,还要重学。

但这么些年,她学的那些知识也没派上用场。她险些以为自己将那些都忘了。可仔细一回忆,过往嬷嬷的一言一语全都跃入她脑海。

再想想早先在锦州几番见面,陈宴洲亲着亲着最后总会失控,哪怕隔着一层衣服,有时候也会戳的她生疼。

所以,今晚她真的很有必要,好好回忆一下早先嬷嬷的教学,以免明天吃苦头。

……

鸡鸣三更。

宣国公府的人俱都开始起身。

云莺也被嬷嬷从床上薅了出来。

睡意浓浓,此时的云莺困的连眼睛都睁不开。

她昨晚回忆着嬷嬷的教学,弄得自己心烦意乱,只是想着今天有可能,不是有可能,是一定会发生的事情,她便浑身酥麻瘙痒,即便一再给脑子发送睡眠信号,也没什么卵用。

对了,她今天成亲。

云莺总算睁开了一双杏眸,朝屋里看去。

大嫂杨凌嘉竟已经在了,此时正将屋里的丫鬟们指挥的团团转。

她看到云莺终于清醒了,就赶紧说,“快送禾儿去沐浴。”

云莺被塞到了浴桶中。

这一天时间似乎过的很慢,又似乎过的很快。

云莺面前出现一张张笑脸。

族人来给她贺喜了,舅母和表姐妹们也特意从锦州赶过来,送她出门子。再有请来的全福夫人,以及一众与宣国公府交好的人,屋里闹哄哄的,众人一径的对云莺说着恭喜的话。

可这些云莺全都记不太清。

她脑海中最清晰的,反倒是爹强做出欢笑的面庞,以及大哥和二哥微微泛红的眼眶。

祖母更是坐在她身侧,一直陪着她,摸着她的头发,拉着她的手,说不出的难舍之情。

云莺知道家人是舍不得她的,她又何尝能舍下如此疼爱她的家人?

好在,她只是嫁出去了,不是被卖出去了。只要她愿意,她想即便她每年回来陪祖父母两个月,陈宴洲也不会有意见的。

至于旁人的闲言碎语,让他们说去呗。

一天的煎熬等待,太阳终于缓缓落了山。

眼瞅着天色一点点昏沉,外边终于响起了敲锣打鼓的声音。

“新郎官来接新娘子喽!”

伴随着这一声吆喝,盖头搭在了云莺的发髻上。她眼前一片通红,其余再看不见。

红绸漫天,鼓乐齐鸣,宾客如云,笑语欢声……

云莺似醉了,又似是灵魂出窍,飞到了半空去亲眼见证这一幕。

她紧张着,浑噩着,直到盖头下出现一双男人的朝靴,一道喑哑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莺莺,我来接你回家。”

八抬大轿稳如平地,周围百姓的叫好声沸反盈天。

云莺却心乱如麻,不住的在轿子中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她好紧张,她手中一层虚汗,她快要把手中的帕子揉烂了。

终于,马车停了下来,有人射了轿帘。

再然后,那人走到她面前,亲自扶她下轿。又在众人的起哄叫好声中,领她踏过火盆,一步步朝拜堂的正厅走去。

“慢一些,不要怕,我会牵好你,不会让你摔倒。”

陈宴洲的安抚起了一定作用,云莺的心跳渐渐变得不那么急促了。

荣国公府很大,从前门走进拜堂的正厅,起码要走一炷香时间。但今天,云莺感觉这段路非常非常短。

外边逐渐喧哗起来,有人在喊,“新人过来喽。”

“快来沾沾喜气,今天新人进门,大吉大利。”

“宴洲脸上的笑就没断过,看来这次真的娶对人了。”

浑浑噩噩的拜了堂,又浑浑噩噩的被送入新房。

等她坐在床畔,头上的盖头被挑起来,眼前露出穿了一身红衣的陈宴洲,那股冲击力,那种一眼惊艳的感觉,终于让云莺有了几分真实感。

她今天成亲了。

和陈宴洲。

“哎呀,新娘子看呆了。哈哈哈,再是没见过比我们宴洲更出色的公子哥儿了吧?别害羞,以后这人就是你的了,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云莺被打趣的低了头,陈宴洲则收回满目的怜爱与欢喜,对屋内的婶子嫂子们作揖求饶。

“快别打趣她了,她脸皮薄。婶子们行行好,快到前边吃酒去吧。”

“哎呦呦,这就护上了。行行行,看你好不容易娶上媳妇,今天就饶你一回。”

屋里的人渐渐走干净了,陈宴洲却没走,反倒在云莺身侧的位置坐了下来。

云莺本就不自在,偏他还直勾勾看着她,看的她脸上好不容易消失的红霞,再次弥漫上来。

云莺忍不住嗔他,“你还不出去敬酒,留在这里做什么?”

她眸子水润潋滟,泛着娇媚明艳的光。这一嗔之下,愈发显得眸光迷离魅惑,让陈宴洲的喉结都忍不住上下耸动起来。

陈宴洲眸光渐渐变得暗沉,他愈发凑近了云莺,放任自己炽热的吐息,喷洒在她的面颊和脖颈处。

“莺莺。”

云莺微侧过脸去,不看他太过贪婪的眼神,“做什么?”

陈宴洲嘴唇落在她微微泛红的耳朵上,“我有没有说过,你今天特别美。我需要非常非常克制,才能不立刻吻上你……”

云莺一手捂住脸,一手伸手去推陈宴洲。“你,你快出去敬酒,外边那么多人等着你。你再待下去,要被人取笑了。”

陈宴洲轻笑着,顺着她的力道往外走。

他非常非常不想离开,但他也清楚,他此刻必须得离开。

陈宴洲最终狠狠的搂了云莺一把,“你在这儿等我,我稍后就回来。”

陈宴洲回来的非常快,外边的客人甚至都没走完,他就回了房间。

此时云莺刚吃了些饭食,沐浴完毕,换上了红色的寝衣,准备坐在床上翻一翻书。

理论经验再多,可没有实际操作过,她心里也没底。

谁料想,陈宴洲这个时候就回来了。

云莺急急忙忙把书籍往枕头下一塞。

陈宴洲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也没追问她藏得什么东西,更没让她起身服侍他。

他留下一句“等我”,便一边解开身上的腰带,一边往净室去。

净室中放着早就准备好的浴桶,里边放着提前备好的凉水。

听闻里边传来哗哗的水声,云莺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陈宴洲怕不是在沐浴。

她当即从床上下来,想要闯进去让他快别洗了。

才五月初,晚上还有些凉意,这时候洗冷水澡,不要命了么?

云莺在外边焦躁的跺脚,“你倒是慢一点,等丫鬟给你提热水啊。”

陈宴洲动作顿了一下,却没理会什么热水不热水。

他唤莺莺,还问,“要进来给我搓背么?”

云莺羞的脸红透了,一捂耳朵往床上跑了,“我才不要给你搓背,要搓你自己搓。”

她的狼狈从凌乱的脚步声中,就可以窥见一二。陈宴洲听见了,忍不住哈哈笑起来。

等陈宴洲带着一身水汽从净室出来,云莺一看他头发湿漉漉的,只能认命的起身拿了毛巾给他绞发。

陈宴洲只道“不妨事”,抱住云莺一把纤腰就想往床上拖。

云莺像溺水的人一样扑腾着,“你快放我下来,我,我把头发给你绞干,湿着头发怎么睡?”

她的话说的义正严词,可心跳声却砰砰作响,响的陈宴洲都听见了。

陈宴洲将她抱得更紧了些,耳朵紧贴在她胸口处。他哈哈笑着,语气却又暧昧又喑哑,“莺莺,你怕什么?”

“谁怕了?反正我没怕。好了,你不许胡说八道了,我,我要给你绞头发了。哎呀,你快松开我,你都把我衣裳弄湿了。”

陈宴洲略微拉开些距离,往眼前一看,果然,红艳艳的寝衣上一片湿痕。却也不知道眼前这到底是什么布料,沾了水后,就变得微微透明,可以若隐若现的看见云莺里边的小衣。

这一看,陈宴洲才被压下去的热气,又翻涌而来。

他浑身燥热,血液像是烧开的沸水一样,在身体内沸腾。

加上那若有似无的体香味儿,一股股往他口鼻中涌,陈宴洲此刻更加躁动。

他声音都哑了,一把将云莺拉到膝盖上坐下。强忍着欲望逗弄她,“湿了也没事儿,反正一会儿也是要脱的。”

“哎呀,陈宴洲你还敢说。”

回应给云莺的,是陈宴洲愈发欢快的笑声。

但很快,这声音消失不见了,只余下断断续续的娇喘,与粗重难耐的喘息声。

陪嫁过来的嬷嬷一听这动静,就赶紧将外边的丫鬟赶到厢房去了,她则自己在外边守着。

很快,屋子里熄了烛火,再就是布料撕烂的声音,女人似痛苦似欢愉的声音,以及架子床不住晃动的声音。

院子外传来吵闹声,陈宴淮问守在门外的婆子,“我二哥回来没有?”

“二爷早一刻钟前就回来了。”

“那……他们已经歇了么?怎么屋里灯都黑了。”

“这个,这个……”

“算了,二哥今天喝了不少,还是我继续应酬吧。顾元熙可真是疯了,把酒当水喝,这若是把我二哥灌醉了……这不行,我二哥今天成亲呢……”

外边的吵嚷声,云莺一点都听不见。

她似陷入了潮汐中。

浪潮起伏翻涌,她便也不受控制的在那潮水中起起伏伏。

她欢愉中,痉挛着,哭泣着。一道道声音传出去,却没有得到男人的怜惜。

男人像开了闸的野兽,不住的索取着,掠夺着,将她连皮带肉,拆吃入腹。

终于得以歇息,陈宴洲摸着怀中仍在颤动的娇人儿,轻问着,“莺莺,你方才藏了什么书?”

云莺身体紧绷,不敢有丝毫动作。

陈宴洲却又凑过来,一双手不住作乱。“莺莺,你不说,我也知道。只是我会的到底有限,不如我们跟着书籍再学一学?”

不等云莺推拒,便又将她翻了过来,狠狠压上去。

屋内中动静持续到很晚很晚才歇。

而他们能够相拥而眠的日子,还很长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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