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赫默的选择（2/2）

你该不会想说——我只是投其所好而已吧？！”

面对埃芒加德，赫默也没有废话直接说：“我想安排你去当博士的随身侍卫，希望你不要拒绝。”

“没问题。不过，关于那个男人你知道多少？”埃芒加德对此是相当无所谓的，每一个巫妖如果将封印彻底解开的话，她们自身的记忆都能够追溯到亿万年之前，这是他们巫妖血脉的特性，也是如影随形的诅咒：“拥有千年意识的老处女，对于任何一个登秃子来说可都是非常有吸引力的，不过想让我维持效力还是要投入更多的有价值的情报才行的，既是为了双边的合作，也是为了我更好的服务，是吧？”

“不是血肉拥有着某种非常强大的同化能力，但这种同化会给予被同化者非常强大的力量，可是我直到现在都没有研究明白为什么博士的意志没有被自己的血肉影响？”赫默说道：“当我发现这个特点的时候，我就像发现了一个新世界就好，比如说所有人都知道苹果，石头保龄球扔到天上过一会儿他们就会掉下来，但是为什么天上的月亮和星星不会掉下来？”

猫头鹰拿起了自己办公桌上一个沙漏说：“不过后来我想明白了一些博士是某个科研项目的主宰，他要面对一个或者一群非常强大的敌人，所以他施展了某个类似于白肉的计划中，白肉会将文明里的所有个体甚至山石海河全部转化成拥有思维个体的超级战力，你想想看吧，将上百亿人压缩在一起，也不过是一个直径几万米的大肉球。

一个直径几万公里的大肉球...里面有多少人？可即使这样博士所在的上一个时代还是输了，输的一干二净，最博士将重白肉继承在了自己的身上，但自身用理性压制着白肉，让白肉没有办法同化掉他自己的思维意识。

所以我有理由怀疑，深海里面的海嗣，北境的邪魔以及支配着整个泰拉工业的源石，都是白肉计划的后续是博士为了弥补自身的错误所发明出来的补丁。就将这几者结合在一起，博士的最终计划才能开始，那毁灭了上个文明的灾难才会在我面前揭开冰山一角。”

“真是有趣啊，那么你有没有觉得萨卡兹人也是那个恶灵的杰作？”埃芒加德说道：“这个世界曾经或许比我们想象之中的还要大呢。”

“看来你们萨卡兹人知道的确比我想象之中的多呀，说吧，如果我不满意你给出来的情报的话，那么今天晚上我会把你的头颅砍下来，将你的天灵盖用竞争刀缓缓切割下来，以炎国西南虎脑的方式做成一道菜献给博士。”

“你也太猎奇了吧？不过猫头鹰喜欢敲开猎物的头颅，敲骨吸髓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埃芒加德说道：“特雷西斯在狼图观战败之后，很有可能意外的发现了一处关于萨卡兹人的文明遗迹，在那个久远的年代我们还被称作提卡兹。

那个时候我们行走在无边无际的大路上面以天下生灵为食，然后其他种族陆陆续续成立国家，而皮卡斯种族却因为王庭实力的强悍，在相当漫长的历史之中都没有建立属于自己的国家，然后被进入到封建制度的各个国家挤压压迫，然后才仓促建立国家，然后就是你们所熟知的卡兹戴尔的反复消亡史。

但我要告诉你们，萨卡兹人族群的迁徙并不是漫无目的的随便流浪，而是从一个边缘逐步走向中心的过程，又或者说是边缘在不断的追随我们。”

“嗯，有意思？”赫默那惊为天人的智慧很快悟出了这句话背后的含义说：“你的意思是说原本的世界是非常大的，你们萨卡兹人是被某个帝国布置在边界，抵御某种概念入侵的存在。但时代灾难到来之后，你们被名为虚无的灾难所裹挟，一步一步的放弃了你们驻守的要地，一点一点退回来，然后整个泰拉行星就变成了如今这渺小的模样，是吗？

行星是一个球体，不是天方地圆的世界，不存在边缘的说法。”赫默已经在打磨她的无畏者之刀了。

“但我通过血脉追溯远古记忆就出现这种情况，我也大为不解。”埃芒加德说道：“这就是特雷西斯考古成果了，他在那个地下宫殿发现了名为世界树的存在。”

“世界树？”

“你也可以叫它艾尔登世界树或者提瓦特世界树，简单点说，那就是我们的世界曾经是一棵苍天大树，上点宇宙，下点虚空。但是这棵树在那场大灾难之中发生了难以想象的蜕变，从一棵树变成一颗圆形的种子，就是我们现在泰拉行星。

而源石就是这棵树的化肥，这棵大树想要重新茁壮生长的话，那就必须足够的养分。”

“谁是养分？”赫默这下彻底不明白的说：“该不会就是我们吧？”

“应该说白肉构成的你们那位黑皮美人应该就是这样吧，如果这种猜想是成立的，那想想也够猎奇的，树的发明者和培养者竟然和树上面微不足道的细胞产生了关系，甚至哺育了后代。”埃芒加德紧接着说。

“这棵树曾经是有园丁的，或者说周围是有其他小树护卫它的生长的，那就是昔日的萨卡兹魔神邪神，以及其他世界崇拜的神明，比如说乌萨斯黑蛇，比如说在鸿蒙之海之中诞生的神州巨兽。它们曾经的力量也足以匹敌直径千亿公里的巨型黑洞，而如今他们的力量也只能够翻山倒海，毁天灭地。实在是令人唏嘘。”

“你还知道些什么？接着说。”

“如果是培养树木的话，那么在园丁消失的情况下，肯定得留下一位代管家来帮忙呵护种子吧，虽然说这颗种子在几百万甚至上千万年的时间里从来没有过动静，一直在虚空的土壤之中沉睡着，仿佛彻底死透了般。”

“你所说的这位代理照顾种子人该不会是凯尔希和你们萨卡兹的魔王吧？”

“不不不，我们的魔王殿下没有那个能力，而凯尔希医生没有那个权限，凯尔希只是一只被流放在种子上面的小猫而已，虽然是当着他的面这么说，我很有可能被一顿暴打，所以拜托你千万别告诉她。

我所说的代管家是那台封印在拉特兰地下的计算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