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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如今,他走了,留下她一个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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踌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斜斜切进来时,苏知镜正撑着手肘打量赵琼华。

公主云鬓散乱,雪白的肩头上,还印着昨夜的红痕,他伸手抚上那抹未消退的齿印:“殿下这肌肤嫩得能掐出水来。”

赵琼华美目圆瞪:“你还好意思说,昨晚……”

昨晚叫了三次水,她的腰啊,快要断了。

她瞧了眼外面大亮的天色,吩咐秀禾侍奉,准备去看看自己的小姑子苏知鹊。

这时,外头有人通报,说是有人求见公主。

赵琼华的手指一顿,金丝绣凤的腰带还未系好,便吩咐秀禾出去看看怎么回事。秀禾掀开帘子重新进来时,带进一股血腥气。

“公主,是瑞阳侯府的人。”

她快步走到外间,只见一个浑身是血的侍卫跪在地上,额角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那人抬起头,露出一张惨白的脸:“求公主救救老夫人……”

话音未落,人已昏死过去。

赵琼华心头一跳,立即吩咐备车。苏知镜握住她的手:“我陪你去。”

“不必,”她摇头,“知镜哥哥,你今日还要进宫。”转头看向秀禾,“去请知知。”

马车疾驰在清晨的街道上,苏知鹊坐在她对面,一双杏眼红肿着,显然是哭过。赵琼华握住她的手,却发现她指尖冰凉。

赵琼华赶到瑞阳侯府时,侯府门前已经挂起了白幡,门房见是公主车驾,连忙将人迎进来。还未进正院,就听见里头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

“阿兄啊,你怎么就这么死了呀……”

几人疾步走进去,正撞见几个小厮抬着染血的被褥往后院去。

灵堂设在正厅,白幡低垂,香烛缭绕。一口漆黑的棺材停放在正中央。

苏知鹊双腿一软,突然就走不动了。

叶蓁蓁一身素服,发间只簪了朵白绒花,正低声与李瑾公公说着什么。身旁站着一身素服的赵余成,方才的鬼哭狼嚎就是从他嘴里传出来的。

唯独不见赵慕箫的母亲杜萦。

联想到方才撞见的小厮,赵琼华心里有个不好的预感。

“公主来了。”叶蓁蓁红着眼尾福了福身,目光却越过赵琼华,落在一旁的苏知鹊身上,一改前段时间的尖酸,温声道:“苏姑娘也来了。”

李瑾亦向赵琼华施了一礼。

“这是怎么回事?”赵琼华蹙眉问道,“我表婶呢?”

叶蓁蓁捏着帕子痛哭:“姐姐得知小侯爷身故,已然晕死过去,正在屋里歇息呢!”

赵琼华看向一旁的李瑾。

李瑾上前一步:“回公主的话,侯爷在边境遇袭后,被戍边大将杨胥杨将军找到时,已经没了气息。陛下得知后,特命老奴前来协助料理后事。”

苏知鹊站在灵堂前,耳边还在嗡嗡作响。

白幡在风中轻轻摇曳,香烛的青烟缭绕上升,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记得那晚,赵慕箫临行前,特意来见她。他拥着她,克制地吻她,还说:“知知,等我回来,我们就成亲。”

她当时是怎么回他的?

“你若是敢死,我就嫁给你的牌位,霸占你的瑞阳侯府,天天欺负你的阿娘,还要把赵余成和叶氏都赶出侯府!”

她本是玩笑话,却不想一语成谶。

苏知鹊的手指深深掐进掌心,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她想起那日他临走前,他还说:“裴江流这小子,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如今,他走了,留下她一个人。

灵堂里,赵余成还在号啕大哭,声音刺耳。叶蓁蓁捏着帕子,时不时抹一下眼角,可苏知鹊分明看见,她低头时,嘴角微微上扬。

是啊,巴不得赵慕箫死的姨娘,还有兄弟,此刻怎么也要作秀给外人看呢。

苏知鹊忽然觉得一阵恶心。

她转身往外走,赵琼华连忙跟上:“知知……”

“我没事。”苏知鹊的声音很轻,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去看看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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