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江老臭（2/2）

“江清荷，你呢？”女孩见叶初玄终于肯听话，开心地笑了起来。

“叶初玄”

“这太乱了，要不我送你回去。”叶初玄提议道。

“不用了，我家就旁边。”江清荷蹦蹦跳跳地向反方向跑去。

几个月后第松桦高中的高一分班表上，叶初玄惊喜地发现了女孩的名字“江清荷”，再往下是叶初玄。

“真巧”

“你是来找我女儿的？她不在”酒气扑面而来，打断了叶初玄的回忆，江老臭顶着一张满是皱纹的脸，将门拉开了一条缝，他手里拎着一个酒瓶子，一看就知道刚刚正在醉生梦死，也许现在也是。

他年纪其实不过四十五左右，但在酒精长期地侵蚀下，他显得特别干瘪，身子佝偻着，脸上的皱纹里都布满了灰尘。

这是一个恨不得卑微到泥土里的人，酒精作用下那飘忽的眼神，对这世界毫无留恋和好奇。

“我是来找您的，清荷去外地了，这张卡里是我的一点积蓄，您留着用。”叶初玄说着掏出了一张银行卡。

“叶公子吧？您总来，真是客气，但是这钱我不能收。”江老臭固执地将所有看起来还算体面的年轻人称为公子，他费了好大力气才没有伸出那只准备将银行卡接过去的手。

“江叔叔，您别和我客气，我和清荷是”叶初玄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江老臭打断。

“打住，打住，你可别往下说了，你们就是同学。我以前就看你是清荷的同学，才让你见她。但现在不同啦，清荷去神都了，跟个老头走的，那可是大地方。那老头老是老了点，但是有钱，给我留了好多钱。有钱嘛，我也就不嫌弃他岁数大和清荷不般配了，现在不都流行什么干爹嘛。你以后啊，就别再来找清荷了，这钱啊，你也拿回去。”

叶初玄看着那江老臭提到钱，整个人都兴奋地打颤，每一个表情和动作都将卑鄙无耻这个词演绎地淋漓尽致，恨不得一拳把他打趴下。

“清荷那是拜师”叶初玄强忍着恶心向江老臭解释道。

“干爹，拜师，有什么区别，有钱就行，有钱就好，嘿嘿。”江老臭又灌了一口酒，开心地坐在了地上。

叶初玄见他也不缺钱，半秒钟也不想在这多呆，转身准备下楼。

“呦，这熟人都聚一块去了。”叶初玄的脚步还没挪动，就听拐角处有声音传来，那人刚冒了个头，但声音有些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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