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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王景略施计除慕郎 慕容恪舍命举吴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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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道,燕主慕容暐任命太原王慕容恪为帅,通过了一系列的战争,基本控制了中原地区,燕国成为了当时群雄逐鹿局面中的第一强国。

前曾有言,国之运脉,半在天命,半在人事,衰极必兴,盛极必衰。

就在桓温受封之后,燕国大举入侵中原之际,一向锦衣玉食,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晋朝皇帝司马丕却迷恋上了道门奇术,拜当世江湖第一大门派天师道门的掌门人杜子恭为国师,整日不理朝政,跟那杜子恭习武修道。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那日这皇帝正在太极殿内盘膝练功,忽听得宫人禀报丢失洛阳,中原失控,乃受大惊,竟落得经脉寸断,真气逆流,爆体而亡。外失中原,内崩皇帝,晋王朝朝野上下,一时间大乱。

好在不久后,太后褚蒜子在桓温的支持下,立司马丕胞弟琅琊王司马奕为帝。

一日,新帝司马奕于朝堂之上问桓温道:“听闻先帝在时,曾假卿黄钺,命卿操练荆扬二地之兵,伺时而出兵北伐,今胡燕据我中原之地,不知卿欲何时北伐,收复失地?”

那桓温支支吾吾,久久才道:“陛下,胡燕的慕容恪尚在,此人正是臣现在最大的忧虑,收复中原之事,还要再放一放。”

话说秦国都城长安辖内有一终南山,此山风景奇秀,山岭蜿蜒不绝,整座山被云雾所缭绕,颇有幻境仙山之相,历来是江湖门派所据之地。这终南山虽风景旖旎,但也不尽然如此,山内有一谷,名为毒王谷。谷底瘴气弥布,终日不见阳光,即使是白天也是昏暗异常,谷内生的多是些蛇蝎蟾蜍之类的毒物。

这毒王谷内亦有江湖一大门派势力,因以此谷为开山立派之地,江湖中遂将此门派称之为毒王谷。门下弟子皆以用毒而出名,历代掌门人被称为“毒王”,毒王谷下设五堂,分别以五毒命名,因毒王谷门人皆是心狠手辣,毒蝎心肠之徒,故而武林正派人士,无一愿与之结交。

毒王谷不仅是善用毒功的一大江湖势力,更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杀手组织之一,江湖中言其:用毒第一,杀人第二。谷内培植的杀手规模,仅次于天下第一杀手组织喋血楼。江湖传言,只要你花得起银子,你可以随时随地买任何人的命。

这日,在毒王谷内有一铁面人,面具下的眸子深邃而冰冷,仿佛是两个深不见底的洞穴一般,黑袍黑裙黑靴,蓬乱的黑发垂在肩下。此刻正坐于堂内把玩一条黑色毒蛇。

忽然,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本来饶有兴趣的铁面人顿时没了兴致,用着如沙漠般干枯沙哑的声音不耐烦道:“进来。”

门外一小厮推门而入,轻声道:“毒王,谷内有客人来访”。

毒王道:“叫他等着。”

那小厮便附耳言语一番。

只见那毒王听罢,急忙将那黑蛇收于袖中,急急忙忙便随那小厮出堂去了。

是何人能叫那江湖中人只听其名,就抖三抖的“毒王”,如此般放下架子,急忙而出?

话说那“毒王”随小厮走到毒王谷正堂之外,“毒王”向那堂内一瞧,只见一人,瑰姿俊伟,桃花眼,玉羽眉,阔面长髯,身着一件月白菱锦袍,腰间左玉佩,右香囊,书生卷气,仪表堂堂。

“毒王”三步并作两步,赶忙上前,俯首道:“不知王丞相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那人道:“你不必多礼,早闻你毒王谷多能人异士,我此次前来,是有件事情委托与你。”

“丞相若有用得到在下的地方,遣人吩咐一声便是,何必亲自来访。”毒王陪笑道。

“此事非同小可,务必由我亲自吩咐于你,你这里可有内室?”

“自然是有,丞相且随我来。”

说罢,毒王便引那人走进一间内室。

半晌,那人与毒王一前一后相继走出内室,那人道:“此事就交付于你,成功的话,我重重有赏,若是失败……”

那毒王赶紧接道:“丞相放心,能为丞相办事哪里还需要什么赏赐,小人定当殚精竭虑去办就是。”

送走了那人,毒王身边的亲信便道:“我毒王谷也是江湖中响当当的一大势力,掌门您又武功盖世,名震江湖,何故卑躬于他王猛。”

不错,那人便是江湖人称“关中铁相”的秦国宰相王猛王景略。

“你懂个屁,且不说他王猛武功之高,天下数一数二,就说他乃一国之相,岂是我毒王谷能得罪得起的?”毒王斥道。

不错,江湖再大,也只是江湖,不过是在

夹缝中生存罢了,岂能与统治阶级抗衡?

那亲信紧忙附和道:“是,是,掌门说得对,是弟子愚笨。”

那亲信又道:“不过这王猛交代的事,也非易事啊,要我们去做掉慕容恪,这…这谈何容易!且不说慕容恪是燕国的皇亲国戚,位高权重,我们得罪不起,就说他那身武功,江湖中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这件事还真得容我深思熟虑一番,想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既要替他王猛消灾,又不能让他人知是我毒王谷所为。没准儿这事,还得我亲自出马。”

话说慕容恪奉命出征,略地中原之后,一直想回邺城辅佐朝政,奈何朝内司徒慕容评嫉贤妒能,十分惧怕慕容恪班师回朝,抢了自己独揽朝政的地位,便屡屡进言慕容暐不允慕容恪回朝,慕容恪回朝的想法不得实现,终日怏怏不悦,闲来无事,便经常和与之并称“慕容双秀”的弟弟,吴王慕容垂外出狩猎散心。

这日,慕容恪带了十来个随从出外狩猎,不知不觉,天色渐晚,便在那林子中扎营休息。

晚云压得很低,遮住了月的光华。

那慕容恪与一人坐于篝火前,正烤着今日猎到的獐子。慕容恪身边那人,身长约七尺七寸,膀大腰圆,手垂过膝,龙口虎目,剑眉紧蹙,长髭短须,头戴狐裘镶金帽,身披深红色战袍,腰间挂着一把金鞘弯刀,身后背着一把六钧弯弓,威风凛凛,颇有凶煞之相。此人便是慕容恪之弟,吴王慕容垂,江湖人称“北地阎王”。

兄弟二人正烤着那獐子,忽见一怪鸟立于树梢,两眼又大又圆,在黑夜中异常明亮,直盯慕容恪,十分诡异,继而又发出古怪的声音,竟像是人的笑声。

慕容垂道:“这是何怪鸟生的如此丑陋,在此怪叫,扰我兴致,看我射你下来。”说罢便要掏出背后的弓射之。

慕容恪紧忙拦住其弟,惊愕道:“此乃不详之物,唤作鸱枭,坊间传言:不怕鸱枭叫,只怕鸱枭笑。此鸟一笑,必生事端,我看此乃不详之地不宜久留,我等速速离开。”说着便要拉着慕容垂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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